晚上,..." />
晚上,我窩在床上研究過兩日壽宴的菜單,突然就伸來一只手,把菜單拎走,一抬頭,就見罪魁禍首一屁股在我身旁坐好,玄衣玄袍,俊眉修目,一張臉卻比尋常要端肅些。
我見他來者不善,忙往床里面縮了縮,卻被他一把撈回來。
他板著臉道:“沒做虧心事,你躲什么?”
我舔了舔嘴唇,道:“我這不是做了虧心事了嗎?”
他一副坦白從嚴,抗拒更嚴的表情,道:“說?!?br>我態(tài)度良好地認錯:“明知蕭家姑娘對你有意思,還說那些話刺激她,是我的不是,而且她是你恩公的女兒,我的確該給她留點兒面子。唔,你想打就打,想罵就罵吧?!庇终J真地保證,“我一定不吭一聲,也不會讓別人知道你有家暴傾向?!?br>他總算忍俊不禁,我見狀將他的手臂一抱,道:“就知道你同我開玩笑?!?br>他道:“該說你是有恃無恐,還是狐假虎威?嗯?”
我有理有據(jù)地道:“我是見小姑娘對你一片癡心,卻憋著不說,怪急人的,只好刺激她一把,受了刺激,她一定跑去找你。早早斷了念頭,對她來說也是好事。你覺得呢?”
他笑吟吟地看我:“你怎么知道她會斷了念頭?”
“沒斷嗎?”
“斷了。”
“甚好。睡覺。”
躺下之后,他抱著我,聲音沉沉地響在我耳后:“梨兒,你便這樣信任我?”